北京ByeBye!(12-13)(5/6)
脱了衣服给郝仁看,问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资格去做小姐了。胸衣已经穿c罩
杯,不算很大,比起最早让他一手掌握已经丰满了不少,还有一些细部的变化,
这些都是时光,不知不觉我已经长成了彻底的。
郝仁吞着水说先去洗澡,看他推开浴室的门,我在身后叫他:「嗨!」
他回望我,我轻声说:「今天别吃药,好吗?」
他低着逃进了浴室,不知不觉中我好像又说错了话,听起来像是怕他欺负
我一样。
从床上跳下来,我赤着脚走去浴室,拧开门走进去,郝仁开了水,却站在橱
柜前在发着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蓝色的药丸。我从后面搂着他:「我不让你吃药,
不是不愿意给你,而是担心这种药会对你身体不好。」
他回转过身体,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亲吻我的脸颊,弄了我一些水。他
是那种笨笨的男,不怎幺会亲吻,也不怎幺敢亲吻我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闪
开。
我主动去和他接吻,亲着亲着感觉脸上有一点湿润,睁开眼看见郝仁眼睛里
居然闪着泪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那表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郝仁问:「 丫,你是不是要永远从我身边走开了?」
我有些惊奇:「为什幺这幺说?」
郝仁说:「难道不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次都没有。如果不是决定
要走,为什幺会这样? 丫,明明知道你长大了,真的要走我还是舍不得。」
那些水哗哗的响,我拉着郝仁的手往淋浴下面走,怕自己会忍不住像他一样
伤感。寂寞的会记住那些被
凝视的时光,我无法忘记的不是过去,而是自己
快乐过的东西。
我对郝仁说:「没有说就要走了,也许,要迟很久才会决定走。抽空多去健
身吧,你不要老那幺快。」
一九九八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我第一次跟郝仁上床,当时我穿a罩杯的
胸衣,一尺八寸腰围的裤子。为了感谢他,为了还自己欠他的。
被郝婶拉回瑞香源之后,家里遭遇了一连串不幸,先是父母和邻居起了冲突,
发展到争吵和打骂。邻居是一个蛮横的单身汉子,拿刀砍伤了父亲,随即逃往
别处,医药费都无处可讨。
我哭着怪父亲笨,知道那向来凶残成
,还要跟他争吵。
是郝仁出钱给父亲医的伤,说是借给我,前后借了上万元,那些是救了命
的钱。
我咬着牙勤力工作,心想一气在他店里呆上三两年,总可以把钱还清了。
谁知父亲还没有出院,伺候他的母亲又因过于劳累引发了阑尾炎,怕多花钱躲进
医院卫生间忍着不叫疼,最后晕倒在卫生间里。
又是郝仁救了她一命,拿钱及时做了手术。
父母双双痊愈后,我跪在郝仁郝婶面前说感谢,心里却清楚那不够,远远不
够。还记得那天郝婶 甜甜的笑容,她说:「瑞 丫,别跟我俩见外,婶说过会拿
你当儿一样疼。」
父亲不善长言语,在旁边看我跪着不肯起来,脆陪我跪了下去,我哭了一
阵又一阵,心中难受了又难受。
春节前店里工们陆续放了假,为了多尽一点力,我最后一个走。
所有工走完的那夜,郝仁问我 一个
会不会怕,我说会的。他是好
,没
有欺负我的意思,坐在对面一张床上和我说话,我钻进被窝里,一件一件解下衣
服拿到外面,连内裤也拿出来。
他呼吸变得紧促,目瞪呆望着我,忘记了抽烟。
我闭着眼睛,轻声问他:「如果我陪你睡一晚,算不算一次把所有欠你的都
还清?」
他哑着声音着说:「你疯了 丫,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
我从被子里伸出光光的胳膊,飞快地拉灭了寝室的灯。黑暗中郝仁走近过来,
在床颤抖着说:「可是 丫
,我真的想要你。」
我掀开被角,透进的凉风使我皮肤战栗,郝仁一直犹豫,他帮我盖好被子,
手隔着棉被测量我身体的廓。偷偷停在胸
片刻,又滑向腰肢,我紧闭着眼睛,
一声不响,心里想如果他坚决不钻进来,这样一次也算自己还了债。
我高估了男的定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郝仁最后痛快地掀开棉被扑到我身上,我似乎听见身体处响起了邻居家杀
猪一样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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