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5~26)(4/6)
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
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
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
想,被门外传来的声
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 寡,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
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 寡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本
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 寡摸了摸老严的额
,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
药去。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
昨晚的事忘得一二净。陈 寡
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
捂汗,又帮着
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 寡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
剩下父俩又有点尴尬。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
……还
要爹不?」顺丫没回,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
闺是自己的心
,没了
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
敞亮不少。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
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子……」顺丫冲爹说了一
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挺起来,胀得快要
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瞧了瞧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
儿的香味。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幺
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水
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
红。
撩开上衣,一对又白又的
子弹出来,不大不小,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
两个小像
莓一样,还没被男
享用过,从里到外透着水
。
老严看得发呆,眼睛里布满血丝,愤怒地往上挺,青筋四起,在药劲的
作用下快要丧失理智,一含住了一个
,像吃着一块糖球,又香又甜,使劲
啯弄……
顺丫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爹又趴在身上弄自己,吓得叫了一声,使劲推爹。
可一个姑娘家的哪能推得动一个大老爷们,何况老严意识模糊,满脑子都是
那种事。
「爹,不行呀,你咋又来了,快起来啊!」顺丫急得哭出声,双手在爹身上
又捶又打。老严有点回过神,可身子里的火让自己不受控制,忍不住紧紧抱住
儿,在下边
顶,难受得就想找个
进去。
「闺,爹难受啊,爹难受死了,多少年没弄过
了,爹想啊!」老严憋
了几年的欲火彻底烧起来,脑子里糟糟,抱着
儿又亲又摸,骨
痒得要命。
听爹一声声的叫着难受,顺丫的心有点发软,那个念又冒出来:「真的要
……
从了爹?」
顺丫眼泪流出来,看爹难受的样子,脑子里翻来覆去打着鼓,一边说不能跟
爹做这种糊涂事,一边又想帮爹泄泄火,让爹好好舒坦一下,心里成了麻,手
上的劲不自觉小了一些。
老严身子里的血都涌到里,胀得生疼,在顺丫小肚子上蹭来蹭去,滚烫
的子让顺丫忍不住低
一瞧,吓了一跳,爹的那根玩意咋这幺吓
!难看死
了!
「爹只有你啊,帮帮爹吧,再让爹弄一下!」老严胡言语,顺丫却心里一
颤:「对呀,又不是第一次了,昨个不是已经给爹弄过了?儿身已经彻底给了
爹,还怕再弄一次?身子是爹的,弄几次不是弄啊?」脑子里一松,大腿不自觉
泄了劲,老严一下子顶开儿的大腿根,硬挺的
塞进了顺丫的身子……
「啊——」顺丫还是有点疼,长了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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