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五)挑灯初夜寒,云裳舞衣落(6/10)

净净,双双在亲爹胯下乱破处,堕为性奴,宁夫人更是以身作则,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那张屠户奸至高潮,水儿泄个不停,教女儿们那以德报怨的道理,来而不往非礼也,宁夫人亲临本教,理应以礼相待,敝教别的不多,唯独不曾缺了肉棒,母女人,并排跪于刑架之下,享受那一轮复一轮的抽插,叫得一个比一个放荡!”

李挑灯怒道:“放了她们!”

教主示意美婢解开三人镣铐,淡然道:“呵呵,本座放过她们,外边那些憋了半旬精液的教众能放过她们?那些遮遮掩掩前来观礼的正道弟子能放过她们?那些暗中不惜重金购得留影石的老前辈们,能放过她们?李阁主,事已至此,何苦自欺欺人呢?”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埋首娘亲胸前,细细抽泣,宁夫人轻抚女儿们光洁后背,心如刀割。

教主:“噢,险些就忘了,宁夫人女入教,举家为奴,本座本应奉上薄礼,聊表心意?来人,呈上贺礼。”

美婢们各自呈上三个托盘,各有两样什物,一为附有细链的黝黑金属项圈,二为镌刻有繁杂符文的法器短棒

宁夫人面带羞怒,抿嘴不言,宁家姐妹一阵哆嗦,紧紧搂住娘亲,像极了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的小兽。

教主笑道:“宁夫人,替女儿们戴上吧,若是本座命人代劳,可就不止这两样了,身为人母,亲手把自己疼爱女儿打扮成小性奴,总比外人动手来得烫贴不是?”

宁夫人闻言,眼中流露一丝哀伤,双手颤抖着取下两枚项圈,套在女儿玉颈上,金属环扣咔嚓一声闭合,项圈锁颈,奴性锁心,傲气渐消。两根淫虐短棒,经由娘亲玉手,一寸一寸,缓缓填入宁氏姐妹蜜穴中,兰舟思愁,咬牙淌泪,娇吟着任由淫具占据小穴,短棒终于完全顶入,宁夫人抽出手来,看着沾满女淫液的左右双掌,视线逐渐模糊,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教主:“娘亲心疼女儿,宁兰舟,宁思愁,做了性奴,也别顾着自个儿快活,须得孝顺孝顺娘亲才是……”

宁思愁连忙取下最后一枚项圈,笨拙地替娘亲戴上,宁兰舟抵住短棒根部,闭眼将淫具推入娘亲花芯中。

教主鼓掌,戏谑道:“宁夫人,如此看来,这教内第一性奴世家,非你们宁家莫属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皆是天生的性奴胚子,待我教中高手精心调教,假以时日,母女同床而淫,天下男人,幸甚!来人,将宁家母女带到地牢好生看管,今晚不许取出那神 仙棒,教她们尝尝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李挑灯别过脸去,不忍相看。

美婢们各自拽起项圈细链末尾,碎步向偏殿大门走去,宁家母女四肢着地,吐舌娇喘,如同母犬般被拉扯着并排攀爬前行,一畜奴肉奴,晃动着白花花的可爱屁股,摇曳生姿,三对丰腴奶子汹涌澎拜,赏心悦目。短棒滴落淫水,拉出三道黏液细线,行至门前,教主伸出右手凌空虚握,短棒符文交替闪烁,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齐声惨呼,母犬们屈从于穴性虐法器,呜咽着争相淫叫,怀春发情,放荡不堪,穴内春水一泄再泄,喷涌如泉,贱出一丈有余,犹如写意泼墨,竟是三奴潮吹的壮丽景象,教主微微点头,似有笑意。

李挑灯狠声道:“为何要这般折辱我等?”

教主:“要怪,就怪你那师傅去吧,若不是他最后那一剑,本座何至于活得人人,鬼不鬼的,说得够多了,你退下吧。”

李挑灯皱眉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醇厚嗓音:“明日午后,便是你开苞破处,沦为性奴之时,猜猜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李挑灯一愣,顿住脚步,转头,巧笑嫣然:“可以是教主你吗?”

不待玉座上男人应答,继续快步离去,挑灯姑娘,敛去笑意,抿嘴咬唇。

日午后,春潮宫内,人声鼎沸,淫女殿前雕有各式美人的坡道两边,挤满了好些陌生的面孔,那不见天日的地牢,又添上了许多娇媚的脸庞。

天下过半六境高手身陷宫中,名门正派一夜之间死伤惨重,真欲教由此名声大振,邪道已隐隐压倒正道,被剑阁压制数 十年的魔道老怪,纷纷重出江湖,兴风作浪,正道各派正是风雨飘摇,人人自危之际,巴不得封山避敌,哪有闲暇去管那些个 蛰伏已久的老鳖?便只能寄望于那位亦正亦邪的影杀莫缨缦,以及两位在朝为将的六境至强者,武神燕不归,天枪冷烟花,管一管这江湖事了。

真欲教不惜重本,砸下将百颗上等留影石,录下济世山庄宁家母女的惨奸影像,放在一场场黑市拍卖中作那压轴好戏,一时间,江湖群雄趋之若鹜,再顾不得那道貌岸然的脸面,以往精打细算的墙头草们纷纷倒向邪教,只是如日中天的真欲教 不同以往,水涨船高,若不是境界高深的供奉,便只能双手奉上美人女,或许以金银财帛,方能在这邪教中占有一席之地。

午时已至,殿门缓缓推开,一袭白衣款款而出,素衣女子,只是站在那里,便压下了所有的声音,夺去了所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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