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六)兰舟错付情,妃后同侍寝(11/12)

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 风景画得再美,在

人眼里,有那春宫图美?叫人画下自己的淫态,或者,自己亲自下笔,画自家

那宝贝公主?

夏箐的第四声娇喘,便忘却了棋艺,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弃子,便是落入淫窟沦为性奴之时。

夏箐的第五声高呼,便忘却了琴谱,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男人胯下会叫就

成,还弹什么琴,男人爱女人淫叫!

夏箐的第六声悲鸣,便忘却了书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需要会描自己名

讳便是,反正字练得再好,只不过在性奴契书上签字罢了。

夏箐淫叫,一叫再叫,她忘却了一切,她仿佛依稀看到某座奢华的宫殿,红

墙绿瓦,阶梯延伸,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自己与宝贝女儿安然公主,伫立于阶

梯之上,自己将凤冠霞帔一件件脱去,女儿将华服礼裙一件件褪下,最后母女

人把自己脱得干净,任由别人套上项圈,一步一步被拉扯着爬下阶梯,最后一起

被拘于刑具中,俯身翘臀乳浪翻动,人群一拥而上,耳边依稀听到女儿的哭泣,

她哀求着人们放过她的屁股,那些人插入后庭的肉棒回应着她,一个又一个歪

斜的正字涂抹在自己与女儿的大腿上,女儿认命般不再求饶,或许是她想求饶,

但嘴里的肉棒塞得太快,只来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精液,有风干精斑,

也有流淌的粘稠,她与女儿,西梁的正统皇后与公主,俱已委身为奴性奴奴

噢,记起来了,身后那座宫殿的牌匾上,写着淫女……殿?

皇后夏箐,眼神涣散,侧卧在月云裳身旁,妃后二人,缱绻悱恻,同攀高潮

皇后夏箐悠悠转醒,赫然惊觉自己已不在床上,置身于一间陌生而昏暗的囚

室,烛影摇红,三条漆黑冰冷铁链末端分别铸有镣铐,一根把两只手腕高高笔直

扣在头顶,另外两根套住玉腿双膝左右挂起,迫使其以年幼时在大人怀中撒尿的

羞耻姿势示人,因惨遭暴戾抽插而红肿不堪的小穴,尚在滴落那混合着淫水与白

浊的粘稠液体,更有两圈铁环将一对圆润奶子紧紧束起,迫使本就丰腴的乳肉

前胀起,半球穹顶上那颗裴蕾娇艳欲滴,身旁传来一阵虚弱无力的呻吟,夏箐别

头去,只见月云裳如自己一般被脱光了衣裳吊起,同病相怜。

本来以月云裳的本事,纵是多上十条铁链也休想困住这位六境舞妃,可

刚被梁王全力蹂躏的她,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哪还有半分先前在床上 肆意挑衅

梁王的洋洋自得,看着遭梁王一番耕耘,私处那块肥地,着实被刨得太惨,寻常

人在地里无非就是松松土,梁王那架势,那叫一个挖地三尺。

人推门而入头戴玉观,黄袍加身,不是梁王是谁。

皇后忙道:「陛下,快把臣妾与云裳妹妹放下来,这镣铐把臣妾那里捆得好

痛。」

梁王笑道:「把哪里捆得好痛?」

皇后:「把臣妾的奶……奶子捆得好痛……」

梁王:「这就对了,你们两个荡妇如此不济事,教朕好生失望,如何能须尽

欢?小惩大诫,自是免不了的。」

皇后俏脸一红,抿嘴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是西梁的皇后,不是那什么

荡妇……」

梁王:「唔,阿箐不乖,竟敢顶撞夫君,该罚!」说着把皇后身边扳手拉下。

皇后夏箐只觉身子猛然一坠,一根粗粝的巨棒笔直捅入淫穴中,紧致的花芯承受

了全身重量带来的冲击,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囚室。

梁王笑吟吟地望向另一边,花容失色的月云裳赶紧摇头道:「臣妾是荡妇

臣妾一定会好好挨肏的,求皇上饶了臣妾吧……」

梁王:「啧啧,朕不是说了,谁都不许求饶么?」

月云裳绝望地看着扳手一点点拉下,凄厉喊道:「不要!」皇后遭的罪,

舞妃岂能幸免,被折腾得烽烟四起的白虎小穴,刚略有起色,又临兵灾,好一

对患难姐妹。

梁王:「阿箐,裳儿,今晚就好好享用这御赐的铁棍吧,哈哈。」

铁棍开始缓缓自行转动,粗粝棒身研磨肉壁,已为熟妇的端庄皇后,尚是少

妇的妩媚妃子,性子泾渭分明的两个绝色女子,不约而同地哼唱着淫糜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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