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八)女子多痴情,楼外独伤春(6/9)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 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 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情 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 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大 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 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肉,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裸娇躯,只余腰间一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肉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肉在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 欲望填满的狰狞巨根,若无肉洞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奸,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 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穴朝天,与姐姐骚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穴淫水,点 点滴滴,浇灌在妹妹私处弥漫而出的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乳,苍白俏脸,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小穴上,抵着一根冷冽阴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肉洞,那是让无数母女姐妹闻之色变的双头龙。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欲印记早已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四周教众 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淫向来为男人所好,以淫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 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 深渊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穴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起滔天巨浪肉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

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我出十二分力气。”

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们淫贱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

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双头龙,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臀屁股抵着屁股,在教众的谆谆诱导下,从生涩到纯熟,前后晃动着赤裸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奸入对方骚屄股瓣撞击,淫水溅起,股瓣抽离,爱液抽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姐姐,姐姐,呜呜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欢好的小淫娃了,啊,啊,姐姐,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

上官舞月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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