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九)红尘染淫色,恶丐辱群芳(10/13)

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当

奸淫自己最宠爱的得意弟子,沈伤春心如刀割,须知道,当日自己离开前,错

儿还是处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

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女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肏,还能干啥?

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射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喘气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极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当

初耻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精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屁股

都被老夫灌满了,接着可别怪我射在你子宫内,嗯,嗯,这小穴儿夹得……忍不

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女赋诗,两道白濁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芯,一滴嫣红坠入

尘,诗魁花错,娇躯乱颤,破瓜成奴

沈伤春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高台,为教主 胁迫而彻底放开心

防的花瘦楼沈大当家,眼看门下悉心教导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当初失策而接

连惨遭凌辱,心中愧疚难当, 红尘道心摇摇欲坠,心湖尽染墨色,识海一片迷蒙。

十丈 红尘沈伤春,心气消散,喃喃自语:「倩儿,静儿,溪儿,幸儿,

梦儿,错儿,为师……对不起你们……为师能为你们做的,唯有陪着你们沦为性

奴,陪着你们……淫……堕……吧。」

沈大美人,堕落了……

袁恨之跃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当家,别来无恙?」

沈伤春冷笑道:「袁恨之,当年你走投无路,是谁收留了你?便是养条狗,

也晓得知恩图报!」

袁恨之:「敢问沈大当家会为了区区在下,与我两个侄女为敌么?不会吧?

这天底下,也只有真欲教能遂了我这夙愿,大当家,你的大恩大德,袁某来生再

报。」

沈伤春:「你想对花瘦楼做什么?」

袁恨之:「从此以后,花瘦楼就是一座真正的窑子,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够的

代价,都能肏到楼里的婊子,包括你的那六位花魁爱徒。」

沈伤春一阵黯然,认命般不再反驳什么。

袁恨之微微一叹:「大当家,脱了吧,他们可都盼着呢。」

他们是谁?是 无恶不作的邪道魔头,是衣冠楚楚的正道君子,是市井闲汉,

是走卒贩夫,是觊觎她身子的男人,是嫉妒她容貌的女子,是这个江湖,是这个

浩然天下。

沈伤春怔怔望着这方天地,望着台下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望着这世道人心,

缓缓拉动背后细绳,一袭紫衣,无端落下,袒露出那具能教任何人为之惊叹的绝

美胴体,周遭针落可闻,人们似乎忘却了呼吸,玲珑娇躯颠倒众生,一颦一笑倾

国倾城,大抵也不过如此吧,所有男人心底都涌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侵犯她,狠

狠地侵犯她,永无休止地侵犯她,这个女人,生来就该被压在床上轮奸侵犯,兽

欲,纯粹的兽欲,不带一丝理性的兽欲,是男人蹂躏美丽女子的原始本能,是数

千年来本性被礼教压迫的疯狂呐喊,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了,凌辱一个性奴,天

经地义。

沈伤春将最后一条潮湿丁裤顺着修长大腿扒下,褪至脚踝,脱得干干净净,

低眉顺眼,侧身将玉手叠放腰间,敛身施了个万福,媚声道:「圣教五品畜奴

伤春,见过诸位主人。」随后将穴内那根沾满淫液的神 仙棒取出,放至嘴边,

含羞舔舐。

轮奸她!」不知是谁喊出了第一句,瞬间群情汹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沈伤春看着台下那狂热的教众,没来由地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俊俏面孔,

自嘲一笑,低声呢喃:「幸好没嫁与你,不然你那绿帽子怕是要顶到天上去了

……」

袁恨之双掌下压,人群喧哗渐息,只是裤裆里的那根,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袁恨之满意地打了个响指,一排木枷被几位壮汉合力搬到台上,陈列在众人眼前,

木枷分为七格,显然不是单独为沈伤春所准备。

沈伤春一眼看透邪教用意,皱眉道:「袁恨之,她们几个 丫头打小就对你尊

敬有加,视你为父辈,你就没有一丁点恻隐之心?」

袁恨之:「当她们彻底沦为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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