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8）陆大四期（2/6）

答这种等级的问题还没有什么困难。一般同学战术素养较差，如果能注意战术、

战略态势，地形影响及时间、空间关係就已经算素质高的了；但要能研究，

考虑时间、空间、地形天气影响的就没几个。广泛仔细推敲思考虽然耗神，

但多能灵活出新。

这种教官原本就设计好一关关状况的战术作业叫「计划统裁」，而陆大二年

级开始进行更多的「 自由统裁」作业──想定发下后就依据学生答案状况推演后

续状况──更有趣的是令学员以军、师长身份进行作业，然后分配演习职务进行

统裁，根据同学们的答案选两个 不同方案的学员分任指挥官及参谋长让二去辩

论，这样教官不多费舌而利害自明。接着按指挥官决心继续推导，由教官适时

出况诱导，使错误的方案越显不利。最后教官讲评时，指出尾间各阶段利弊

得失，使同学们心服服， 记忆刻、受益良多。

陆大四期课程要的问题点是，因为欧战战各国自己都还陷壕沟战泥沼

中，改变西线僵持的战术创新还没出现，第一次世界大战最重要的战训──联

兵种指挥与战斗──也还没有归结、融到準则之中，而在指挥流程、技巧上也

还相当僵固。

每天浑浑噩噩地上学、放学，同期一多位同学还是多少都认识的。

我们这一期在后世有名的非常多：林蔚、熊斌、葛敬恩、姚琮、周亚卫、贺

国光、王文宣、项雄霄、刘骥、西北军的刘汝贤、东北军的彭振国、后来当副参

谋总长的段云峰、当过军长的王翰鸣、王普、许琨、黄胪初、霍原壁──还有广

西老乡、桂系要物、广西省席黄旭初──都是我四期的同学。但如果真正

要讲算得上「物」的，就只有每天在争第一名的两个家伙：郭松龄与徐永昌。

郭松龄字茂宸，宣统元年就由黄花岗七十二烈士方声的哥哥方声涛介绍加

同盟会，在辛亥革命期间奉天独立工作上起了很大作用。按照历史记载，民国

六年国父孙中山先生展开护法战争，郭松龄担任孙中山的参谋，后来护法战争失

败，郭失望返东北担任张学良的老师，在张学良蓄意安排下民国 十年出任东北

军第八混成旅旅长，第二次直奉战争出任东北军第三军副军长，民国十四年任东

北军第十军军长。

民国十四年底，郭松龄联冯玉祥宣布打倒张作霖，郭手下五万为奉军中

最锐部队，强大攻势下张作霖一度考虑下野，但最后在本关东军介下郭松

龄部败北，民国十四年 十二月廿五与夫韩淑秀被张作霖逮捕枪决，结束波澜

壮阔的一生。

徐永昌少年父母兄姐俱亡，以孤儿身份投毅军，后来自行伍自学苦读，从

随营学堂、将校讲习所进陆军大学，后追随孙岳升任国民三军旅长、第一师师

长兼陕西警备司令。孙岳死后统领国民军于民国十六年率部投晋系，先后出任

绥远省、河北省政府席，民国廿年出任山西省席，抗期间升任军令部长、

获青天白勋章，945年代表中华民国在本东京湾米苏里号战舰上与麦克

阿瑟一同接受本投降，后任国民政府国防部长、陆军大学校长等职。不过依据

张学良忆录，徐同学以好色闻名，许多重要战略决策都是躺在美膝上想出来

的。

同期班上有郭、徐两位同学争强斗狠，我们其他最多也不过就是争取第三

名而已。

争成绩是郭、徐他们的事，身上背着走北洋后门的污名，我就算第一名也没

什么光彩，反是每週晴儿送来的业务报告让我更感欣慰──四十四条船从中国载

满万宝路香菸、大力士感冒药水与猪鬃、桐油横越太平洋，载满满的钢铁、汽

车、肥料、棉花与玉米、黄豆、菸。

随着端午节过去，气温一天比一天升高，到民国四年（95年）暑假

即将来临。

万宝路香菸终于在北美市场达到每月一万箱规模，透过美国中转对德国、英

国、法国军方也每月稳定出货三万箱。大力士感冒药水买通教授与医师的做法也

慢慢奏效，透过美国贸易商转在加拿大、中南美洲、欧洲、非洲等地销售也迅

速扩张中。

除了支援二哥在老家办理农业改革 之外，其余部份我都指示晴儿收购美国与

战争相关企业的票。自己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