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8）重回曲家村（4/6）

是说施什么肥？」

「嗯…」被二哥一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明比较好，道：「好比说

尿素……。」

「嘿嘿，你这家伙怎么当兵愈当愈厉害呀？连尿素你都知道…」二哥扬起

嘴角微笑道：「老三你搞了不少化学的东西，难不成你连尿素都搞得出来？」

我明白二哥这样问的意思。尿素做为肥料的重要，早在9世纪初期就

为化学家所证明，但成尿素的原料是氨，除了天然的智利硝石或海鸟粪便矿

石外，从空气中工成氨的哈柏法是98年才发明出来，而且直到第一

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欧洲各国才从战败的德国手中取得哈柏法的製造机密。

「是有点想法，接下来如果有机会会想试试看……。」

「呵呵，这可是连德国都搞不出来的技术呢…」二哥道。他当然不会知

道不但德国已经知道怎么成氨，而且连我也知道要怎么弄了。

哈柏法简单说就是氮气及氢气在2个大气气压及摄氏4度的环境

下，通过一个铁化物催化剂製造氨的反应。这个反应在国中课本就有，但关

键是原料气体中一定会有杂质，而如何在参与反应前去除杂质净化原料气，才

是工业化量产的know－how。而工业化生产尿素的原料是氨与二氧化

碳。后者在以焦炭或利用天然气、石油生产氨的过程中会大量产生。因此直接

从这些原料中就可以产生尿素了。

「或许可以试试…」我问道：「所以假设如果有足够尿素的话，产量会改

变多少呢？」

「呵呵，这种事我只在国外的学术论文上看过，在现实中还真的没亲眼见

过…嗯…我想想…」二哥沉吟一会道：「嗯，目前调查结果，全省平均亩产估

计是在6斤上下，如果几个条件都符，包括使用新品种、改用湿润育秧

法，加上加大种植密度、充裕氮肥的话，我估计每亩的平均产量至少可以

增加一倍，3多斤甚至到4斤以上都不是问题。」

「全省吗？还是只有桂东南？」

「全省平均到4斤，桂东南的话7、8斤甚至到斤也不

是问题。但前提还是好种苗、好秧苗、大密度还有足够肥料，缺一不可。」

「这样我明白了，有二哥您这样的估计，小我也该更认真想想怎么来突

突了。」

「喔？那有没有什么愚兄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少爷，您伤势初癒，让我帮您检查一下吧…」晴儿端着药盒站在房门

温柔地道。

「孩子们都睡了吗？」我斜倚床将腿伸直道。

「桃香妹妹正哄着他们呢」晴儿将药盒放在小几上坐到床边道。「他们俩

个最近淘气极了，晚上常常太兴奋睡不着。」

「真是辛苦妳们俩，又要忙生意、又要顾孩子，还要照顾我。」

「少爷千万别这么说，是因为您不嫌弃我和桃香妹妹，我们才有这福气能

跟着您…」晴儿脸上浮现娇美虹霞，羞赧地低下道。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近仔细看看妳了…」不顾晴儿正拆着腿上纱布，我伸

手轻轻抚摸长髮。听说我昏迷期间，晴儿桃香她们每晚班，一个带孩子、一

个在床边整夜守候，两都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休息了。

「都当妈了…少爷您别拿晴儿开心了…」晴儿佯作专心清理伤，故意对

我的挑逗视而不见。

「生过孩子怎么让我觉得更诱、更可了呢？」我故作轻薄道。

「讨厌啦，别尽是欺负晴儿……。」

「唷，才讲两句就算是欺负晴儿啰？」我的手沿着髮线滑向肩腰道：「那

这样不就算是虐待啰？」

「唉呀，讨厌…」晴儿满脸红窘转移话题道：「今天您与二少爷去巡视农

场，状况如何呢？」

「嗯，况还好，但离理想目标还有些距离，还有很大努力空间」我的手

掌从腰线滑向大腿，抚娑推揉道。「二哥是估计桂平养猪可以养到2万，

但我觉得如果好好规划，养到6、7万应该也不成文提。」

久违的感觉从腿际透脊髓，晴儿不由自轻颤一下，细腻肌肤上浮现淡

淡玫瑰色，道：「二少爷这两年来以继夜在农户与工厂间奔波，努力大家有

目共睹。」

「这一切成就真的都是二哥的功劳呀…」我不经心地应着晴儿的话，左手

滑过平坦小腹，指尖触向温热湿润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