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41）君儿初夜（5/6）

贡、河内跟香港…」岳父点起菸道：「老三你先跟你妹婿说说你的看

法吧。」

三表哥秀全道：「先讲印度部分吧！这次英国惨败，最严重的问题是男

丁大量减少。原本大不列颠加尔兰有46万，另外加拿大7万、

南非6万、澳大利亚48万，总共是大约63万，这些除了南非

之外都是以白为，也是参加欧战的要力量。这次姆河大会战一下就死

了3多万，加上东一点西一点，估计去年一年整个英帝国单单是阵亡就有

超过7万，整个死伤超过2万。」

我讶道：「这么严重？」

「嗯…光是印度军团在姆河据说就战死了六万…」三表哥秀全道：「以

前战斗中负伤的多、战死的少，但这次德国使用秘密武器，几乎是整团整团全

部战死，一个活也没有。」

「嗯…」听到这样悲惨状况，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六万多个家庭失去亲，整个印度都浮动了起来。原本就听说印度在

搞请愿、闹自治，这次死伤这么重，对英国政府的不满更为严重。」

「英国政府不会放任不管吧？」

「这就是问题点…」三表哥秀全道：「现在一方面英政府损失惨重，需要

更加剥削印度来弥补；但另一方面一下子军力大幅下降，也无暇强化力量压制

印度。」

「喔？」我应道。这就是克劳塞维茨强调歼灭战的特点，受伤的士兵可以

到部队，但当被歼灭时──无论是死亡还是被俘──力就会永久失去。

三表哥秀全道：「英国损失的部队估计六到八的月可以训练来，现在英

政府正在印度加紧蒐集棉花，以供国内战争使用。但印度境内愈演愈烈的不

作运动，却是英国必须先解决的障碍。」

岳父道：「真正的问题不是英国战败，战争只是激化问题的引信。」

「这次会去加尔各答是因为订单上出现奇怪现象…」岳父放下菸道：「翔

儿猜猜看，去年最后一季印度下单要买多少大力士糖浆？」

「啊？我不知道？」前几天才看过君儿业务报告，上面列着大力士糖浆去

年第四季国内与北美、欧洲、本等地出货量是每月6万箱──但这是上海

方面的出货量，岳父负责的东南亚、南亚、中东是由桂平这边原料，再

由岳父在新加坡调製出。家里只跟岳父结原料的帐，至于怎么包装、怎么

作，我们都没介。

「去年第四季，加尔各答与孟买的代理商各下了5万箱订单……。」

「啊？」 记忆中西班牙流感是98年才传到印度，难不成提早开始？

「嗯，这次 过年就是因为新加坡那边以继夜在扩厂生产，所以你大舅子

才没来」岳父道：「加尔各答已经失控，照总督私下说法，光是加尔各答市

从月开始至少已经死了3万，而乡下地方况更严重，据说有整个

村落死光的……。」

秀全续道：「英政府无力阻止疾病蔓延，现在英国逃离印度、印度逃

离城市去乡下，整个印度的生产力已经停摆。」

岳父吸菸道：「从生意上是好事，我们现在包装简化、浓度降低，每箱

2瓶从5美元降价到3美元旦利润还有2。7美元…现在光是印度地还没

货的订单就有2千万箱，其他波斯、阿拉伯、埃及等地订单也不断涌进来，

但想到这代表后面死了几万、甚至上千万条生命，还是很不忍……。」

秀全提醒道：「不过有件事我们正在密切注意，就是加尔各答市面上传说

这病是跟着要去法国参战的劳工，从中国传去的……。」

岳父道：「没错，如果这病蔓延开来，这个中国带病的谣言更加扩散，

难保东南亚不会出现大规模排华……。」

秀全道：「所以我们已经开始收缩个营业据点，趁着 过年通知各部，

用 过年名义先把家送来。」

「嗯…」我完全没料到这一层，只能点。岳父家长年在海外经营，果然

有很多know－how。

「这次赶工扩厂也是，只能在新加坡弄还不敢在槟城…」秀全道：「有英

国要塞在，应该还不会出大子……。」

「那新加坡消息如河？」我问道。

秀全道：「新加坡倒是没听说有感冒流行……。」

「新加坡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岳父道：「现在新加坡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