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42）广州湾（5/6）

「是华还是荷兰做通？」我问道。

「这部分三少爷就不用担心，只要没遇上德国潜水艇，5天后就到阿姆

斯特丹…」九哥道：「不用当通。从广州湾到欧洲，每个水陆码都有孩

子们当苦力……。」

王济补充道：「有会藏在船上约定好的地方，到目的地会有取货。路

程中整条船都不会知道船上夹了东西。」

「嗯……。」

九哥续道：「收货的信我明天会让捎去马赛，至于到时要把东西给

谁……。」

「我会再让九哥知道…」王济道：「最近海上消息怎么样？」

「请用茶」九哥比比手道：「去年英法两国元气大伤，战争一时间还结束

不了。」

王济问道：「喔？您的意思是会继续吗？」

「会不会继续我不知道…」九哥道：「但从各码传来的消息，英法两

国铜矿、磷矿还有橡胶的採购量还是非常大，印度那边棉花也积极增产，看起

来不像是要结束的样子。」

我问道：「所以在力上跟财力上都能继续下去啰？」

「英国看起来还行…」九哥道：「北美洲部分不知道，这两个月从澳大利

亚、印度与南非都有许多兵船出发，算算应该至少走了万，英国力上

应该还应付得过去。」

「至于法国就难说。法国在河内跟西贡都有招兵，但应募的很少…」九

哥啜茶续道：「另外一件事就更犀窍了……。」

王济道：「九哥别卖关子，直接说吧！」

「前几天公使署的法国佬招我们去开会。」

「喔？说了什么？」我问道。

九哥续道：「法国佬的意思是，北京肯定最近是要跟德国宣战的。说是跟

北京方面条件都谈得差不多了……。」

「喔？北京打算出兵吗？」王济讶问道。「现在北方兵能打得了仗吗？」

「听说是段祺瑞狮子大开，向协约国要了贷款跟军械，要新组三个师去

欧洲参战」九哥道：「山东方面已经有风声，说曲同丰要招兵三万。」

「喔？」王济道：「曲同丰带兵去欧洲？怕是拿来打南方吧……。」

「这就不是我能懂的了」九哥道：「倒是法国佬似乎也不认为中国兵会去

欧洲，他们要的是中国工。」

王济道：「工？」

「英法两国男都上了战场，总要有进工厂、有种地」九哥道：「据

说英国在福建已经招了一万多。法国佬说，他们打算招2万去法国。」

「2万？」王济讶道。

「这次挑选条件相当 严格，有眼病、肺结核、病及牙病的都不行」九哥

道：「但法国佬开出每天一块大洋的薪水，就算扣掉伙食住宿，一个月下来还

是有5元，这条件算很好了。」

「那有什么利？」我直接了当问道。

「呵呵…」九哥乾笑两声道：「这也是我要请三少爷照顾的地方了！第一

是招，法国佬开出条件，每招 一个有5元佣金。广东巧机诈，要找能

符条件的不 容易，三少爷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伙到内地招。」

「呵呵，怕不是只赚这5元佣金吧」我笑道：「难不成九哥不收仲介？」

「哈哈哈，三少爷果然快快语」九哥道：「法国佬约是五年，算一

个是千8大洋，扣掉开销杂支实领9。我打算提出签完同现领

4的条件。」

「后面还给钱吗？」我问。

「不给了，卖身4块钱。领了钱就去法国卖命五年。」

「死了不就收不来？」我压抑心中不屑与怒火，佯作兴致昂然道：「这

也是很大风险呢。」

「这就是法国佬生意能做的地方」九哥道：「法国佬约注明，如果没满

五年就死了，保险费一5。」

「所以死了我们多赚？」

「正是！」

「嗯…」我续问道：「九哥您刚说这是第一，那第二呢？」

「第二就真的完完全全得仰仗三少爷了…」九哥道：「出海还是得穿衣

穿鞋、吃喝拉撒睡。」

「嗯，总不能叫他们光着去……。」

「2万出洋，一路上要吃要穿」九哥笑道：「您算算这要多少衣服？

多少罐？多少米麵？」

「嗯……。」

「我是想请您跟法国佬说说…」九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