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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齐然从来没松过，以前是想不开，后来是想开了又犯拧。

回到一楼，齐然从自己床底下翻出攒的一大袋子贝壳，拎着从渔具店买的东西，坐到后院台阶上，开始发呆。

直到坐到，正午阳光热辣灼，他才醒。站起身，腿麻的感觉有大象腿那么粗。

穿过大片果园，十几分钟后走到蔬菜大棚外，站在果树下，齐然眼睛跟着从棚里钻出来的司小年来回晃。

司小年热的把t恤半袖卷到了肩，胳膊上蹭了大片的土，正一手扯着胸前的衣领不停的扇风，脸上热出了两坨红晕，汗打湿了发，脸上脖颈上遍布汗珠，看上去野的贼够味儿。

齐然不是滋味的一颗小心脏，因为眼前的，慢慢溢出甜丝丝的味道。

司小年余光看见了齐然，跟工说完话，转身往齐然这边走。

蔬菜基地随处可见看棚的长工，和来活的短工，以及冷鲜配送的车子。

两靠在一棵果树下，什么都不能，对视一眼都不会超过两秒。

司小年少见齐然这么安静如的时刻，索也不说话，齐然不太对。

“司小年，你惯过我吗？”齐然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司小年心想，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了。

“在一起的时候，每隔五分钟就要原谅你一次，这算不算？”

齐然嘴角勾起，心说，这算真！

司小年转正好看见齐然笑，很安静淡然的笑，还是让他色令智昏了一回。

“谁不打算惯着你了？我可以试着每一分钟原谅你一次。”

齐然脸大的把这句解读为“我每一分钟都在惯着你！”这种高段位的骚气话。

司小年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绝对没这么麻且骚气。

更何况齐然要这么多“惯着”嘛？留着臭嘚瑟吗？

齐然已经在一旁臭嘚瑟起来了，想到早上自己因为技术渣丢了攻权的事儿，试探着问：“啊~~那我今晚可不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