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7 画道的至境（2/2）

从到尾，这名满身狼狈的青年，都将自己当做了空气。

“哼，你这个玩弄生命的菊花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我放过了你的错觉？”

潇洒地背对着德川芳年，荒木宗介潇洒地摆了摆手、也不回地沿着楼梯跑下，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中。

“……我出现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如此……”

空的平台上，跪倒在地的德川芳年看着对方剑柄上逐渐消散的黑色焰刃，若有所悟。

“……甚好。”

他自嘲一笑，顶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缝。

“咔嚓……咔嚓……”

随着缝隙缓缓向下蔓延开来，可以看到一抹暗红的火焰，在其中流转，越燃越旺。

他整个，从部开始，被那道裂缝从中间逐渐分成了两半。

难以忍受的灼烧之痛，让他下意识捂住了胸，回忆起了某个早已失去作用的器官。

“已死之，竟然，还有心吗？”

“吼……”

凶恶煞的武士、面貌可憎的鬼怪和死状凄惨的民众……

无数身影，以他为中心，密密麻麻地占据了整个平台。

“所以，这便是……”

看着一张张愤恨、悲伤、痛苦、凶恶的面容越凑越近，一副随时可能一拥而上、生啖其、饮其血、抽其筋、将他挫骨扬灰的模样，德川芳年脖子上那张巨浮现出一抹笑意：“……我自己的恶业吧？”

众环绕之中，一名穿着和服、熟悉而陌生的柔弱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你的脸……”

她那俏脸之上，五官竟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