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1-5)(12/28)

可哪怕能悄悄抬一点腰,缓解一下

尿意,都是奢侈。

花音用手里的木棍捅芽衣的眼,厉声呵斥,腰下去,撅起来!就知道

偷懒,凭什么幸子可以完成,你不行?要反省,今天别指望能逃过去。

芽衣闷哼一声,艰难的把腰在往下压一点,后再抬起来一点。似乎再过一

秒钟,她就要彻底崩溃失禁,可花音用棍子告诉她,尿出来的下场是什么。

虽然花音的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大,可棍子总比结实。这段时间,她每

天都会找时间把芽衣拽进小仓库练上一阵,挨的打数都数不轻,挨到后来,红的

肿的地方就来不及消下去,残留的伤痕在上横七竖八布满青一块紫一块。

对于芽衣,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因为她没法让花音停手,她只能在挣扎

的间歇,可怜的哀求饶恕,不过绝大多数时间,她自己也记不得自己到底说了什

么,花音也完全不在乎。

藏在里那么隐秘的器官,膀胱,就这样地被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

,芽衣差不多已经快疯掉了。那样的憋涨和刺痛,连绵不绝,的心里边,

她就是想失去知觉也做不到,无处可去的尿疯狂冲击着尿道,闷钝的刺激没

有止境地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芽衣呻吟着,喘息着,满脸涕泪,全身汗水,

她挣扎着把使劲压在手背上,她的每一个脚趾都紧紧地抽到了一起。

作为一个仅十多岁的孩子,这样激烈的和生理做抗争确实太残酷了些。芽

衣边哭边想,千万别尿,千万不能让自己尿出来。可是那些水装着,不尿又怎么

出的去?到最后她还是控制不住。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子上,所有的

神经和,全部痉挛起来,它们抽搐着缩成紧紧的一个小团。她绝望的扭动着自

己的髋骨,想把它们摇晃的,宽松一点。可花音的棍子又一次捅在眼上,芽衣

在心底无声的哭喊着:还要多久啊!

随着一声悲鸣,她再也憋不住,尿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小,一小的从尿

里往外冒,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花音的呵斥立刻响起,混蛋!你给我憋回去

!然后棍子就砸了上来。

木棍不知是用什么树切磨成,它既有硬度又有韧,挥舞在半空时能发出「

咻」的风声,它不像皮带那样会发出巨大的炸响,反而是闷钝的噗噗声。就像

真正凶恶的狗不屑于叫一样,棍子就是要把所有的力道全部砸进里。它又不

像鞭子那样有穿透,而是像地震一样,让整块的皮,脂肪,肌跟着颤抖

,撕裂,这力量似乎能骨盆,然后辐到全身。

花音站在芽衣身侧,双手持棍,像打高尔夫球的姿势一样,挥舞着棍子朝芽

衣的猛抽,边抽边谩骂:让你憋不住,打死你。

芽衣惨叫着挨了几下就再也跪不住,整个四肢着地扒在地下像一条狗,木

棍有节奏地挥舞起来,像祝酒祭时的鼓点,孩哭喊地像一只待宰的小猪,整片

和大腿上,浮起来青色紫色的鼓包和檩子条。

再打下去的第二棍体上就带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花,又过了半晌,芽衣已经

支撑不住,她哭着叫着,顶着已经明显凸出的肚子,满场挣扎着扑腾打滚了。

花音的额上渗出汗珠,她嘴角带着恶意的笑,非常享受施虐的过程。

木棍又随手在大腿,胳膊上挥舞几下,花音就把它丢到一旁,然后把蚂蝗拌

拿过来放在狼狈不堪的芽衣面前。伤痕累累的孩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着蹲在朴

实漂亮的翠绿色青瓷大碗上方,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碗的正中央,控制着排尿的

速度,以防溅到外面。淅沥沥的声音传出,过了半晌,蚂蝗拌被尿满了,芽衣没

有停止,带着丝丝血迹的尿倾注在碗中,漾起波澜,然后溢满流到碗的外面

「成了,真是贱骨,不打不行,养几天吧。」瑞木花音像做了一件微不足

道的小事,甩甩手转身离开。

一直守在门外的幸子先鞠躬,然后赶紧跑进来,把一条布单披在芽衣身上。

芽衣瘫坐在地上失神落魄的模样,看到身边关切的目光,先是小声抽啼,然后扑

到幸子怀中放声痛哭。

幸子拍着芽衣的后背安慰着,不由得也哀叹自己这段时间的煎熬。

收到父亲噩耗整整一年之后,早春时,发生了一件事。那是在四月份,又

逢樱桃树花开的季节。幸子和芽衣快满十四岁,两看起来初步有了一点

。她们的身高几乎长足,虽然还是很瘦,但是房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腰肢纤

细,浑圆。这都归功于美树阿姨的严苛训练。过去,每当俩外出,街上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