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1-5)(13/28)

很少注意到她,仿佛她们不过是路边的一只小狗。而现在,当经过时,男

们开始用眼睛瞄她们了。

幸子的身材纤细一些,她的骨架体态匀称,有种流畅的美感。而芽衣就丰满

的多,她的胸脯足有幸子的两倍大,已经不逊于一些成年的。对此芽衣总是

感到羞愧,因为小号的和服已经没法掩盖她的胸部,稍不注意就会穿成臃肿一团

,非常难看。

对于芽衣的变化,美树和花音乐得见到,对美树来说,丰满的身材是吸引客

的最佳利器,于是她在某一天用线尺测量了芽衣的胸围,然后发给她一件更合

体的和服。

而花音则是更残忍的乐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晚上玩针的时候,不在满

足于只扎芽衣的和大腿,而是对她鼓起的胸脯产生兴趣。当她第一次用针尖

刺穿时,那种异常尖锐的疼痛,让芽衣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把阿妈都惊动了

,不过,阿妈趴在门缝外看了一会,嘟囔几句就离开了。

幸子一直不理解阿妈和美树阿姨为什么默许花音对芽衣的虐待,也想不通为

什么花音只捉着芽衣折磨,不对自己下手。这样的区别对待,让原本亲密无间的

之间出现了一丝莫名的隔阂。幸子慢慢的感觉到芽衣对自己的疏离,她心里

明白这不是芽衣的错,而自己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只能加倍用心的关怀她。

可无数个夜晚,当花音抓着芽衣的大,用长针从,在她的

处穿刺搅动的时候,只能站立一旁的幸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芽衣对自己的恨意。在

呼喊挣扎,哭泣求饶的间隙,芽衣涕泪横流,痛苦到扭曲的面孔中,偶尔一瞥到

幸子身上的眼神,那种委屈,不甘,疑惑,愤恨的绪,几乎能化成实质。

幸子很害怕,芽衣几乎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发生在一天的早上,大家正忙碌着准备用饭,幸子突然发现阿没有从

阁楼上下来。等她上楼查看的时候,发现阿死了,老趴在地板上,安详的像

睡着了一样。

死后的一两个星期里,几乎半个京都风俗店的都登门造访了禁の

,阿妈和美树忙着接待各个茶馆,艺馆,风俗店的主,以及许多和阿相熟的

店主,仆,假发制作匠,发型师。当然,也少不了其他一批批到访的禁

算是这个独特艺的创始者。

那段繁忙的子,幸子的工作是把房客领进会客室。在第三个吊唁的下午

,大门外一位特殊的客走了进来。来客所穿的和服立刻打动了幸子,那套和服

比其他访客穿的都要漂亮。由于场合的关系,它是暗色的一件带纹饰的黑袍,它

的下摆处的金色的纹缕看起来庄重又不失明艳华丽。

这位访客还带着一个仆,当她望着门的佛龛时,幸子逮着机会偷看了一

眼她的脸庞。她差不多38到42岁之间,和美树阿姨年龄相仿,虽然因为年龄

的关系,她不再像是花音那样夺目的子,但她的五官是如此完美,让幸子

感受到自身的卑微。接着,幸子突然认出了她是谁。

她是三洋菊酒的当家:御手洗-沙溪!

三洋菊酒算是京都第二家最具名号的禁风俗店。如果说禁の屋是禁

业的开创者,那三洋菊酒就是紧跟流发展起来的最优秀店家,并且青出于蓝而

胜于蓝。

禁の屋经历过一些风雨波折,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市场的萧条,如今只剩瑞

木花音一位当红艺,幸子和芽衣仅是学徒,完全没有名气。而三洋菊酒全然不

同,在这动的年代,她们反而逆流而上,坐拥数位知名禁,并且还有数位提

供独特服务的风俗和艺。据说,客每年在三洋菊酒花费的银两,可以装满

一整个马车。

能做到这一切的唯一原因,就是御手洗-沙溪。她幼年时本是阿的学徒,

后来因某些原因被迫卖给了三洋菊酒。当时,正值青春的沙溪凭一己之力狂挽即

将倒闭的三洋菊酒,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靠着高超的手腕,成为三洋菊酒的当家

幸子在某次祭祀仪式上见过她,当时三洋菊酒的排场大的吓,数名小侍带

着滑稽的笑脸拎着灯笼前面开道,为首的是华美高贵到无法想象的花魁,花魁由

六名小秃(幼童)伺候陪伴着,再后面是整齐的禁和游,她们都身着最最美

丽的服侍,脚踏半掌厚的木屐,跟随着花魁,伴着最后演奏音乐的艺一起,缓

慢而优雅迈着独特的舞蹈步伐,吸引着所有的目光。

在众美之后,乘坐奢华大轿傲然前进的,就是她们的当家御手洗沙溪。她

尊贵高傲的像一位帝。

相比之下,禁の屋就显得逊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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