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见顾洋(1/2)

当黄米得知她渣爹在某一线城市给她留了一套房之后,这姑娘后悔死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黄米的原话是这样的:“其实我现在一点都不恨他了,反而恨自己,一个爹弥留之即想见自己亲闺有什么错?”

我反驳:“你爹要不是给你留了一套房,你会后悔吗?”

她竟无言以对:“或许吧!但你妈呢,至少她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吧,生你的时候痛过吧!

不像我爹,他只顾着自己爽快,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

她说这话的时候,难得恨恨的表,然后又道。

“少,在你15岁之前,你妈至少也尽了当妈的义务吧!不要等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万一,你妈也想给你留一套房呢?你不回去,你妈的财产就都给你姐了。你甘心吗?”

好吧,我承认,黄米最后一句是重点。

范丽的财产,在法律上自然有我的一份,我怎么能便宜了苏南?

………………

秋的小站,笼罩在一片雾色当中,站台上空无一,显得神秘无比。

站在出站,有些茫然。

这种景似曾相识,15岁那一年,同样是这样的一个雨夜。

站台上空无一,而我背着背包,一脸的茫然。

滚动起来的时候,我才看到苏南的身影飞奔而来,她撵着车子,大声地在说着什么,隔着车窗,我一句也没有听见。

镇子变化不大,但到底该是向左还是向右?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蒙蒙秋雨,街面上空空的,细雨落在眼睫毛上,湿答答的。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范丽病得很重,她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

如果她在医院呢,铁定不能在镇上医院吧!那我不是白跑一趟?

给昨天苏南打来的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那是一个男的声音,年青但带着疲惫。

“喂……”

我纳闷:“你是谁?”

我是回拨过去的,号码当然不能错。

问:“你是苏北?”

“嗯。”

他又道:“我是顾洋。”

其实他在喂了一声之后,我已经听出来了。

顾洋,他在我窦初开的年纪,充当过重要的角色,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我就坐在阁楼的窗前想他。

我耳根子开始发热。

“怎么是你的电话?苏南呢?”

“你稍等,南南,苏北的电话。”

苏南的声音带着哭音:“小北,你……”

我不想跟她墨迹:“在哪里?”

她没反应过来。

“我说她在哪里?在家还是在医院?”

“在,在医院。”

声音怯懦而又无助的样子,令我越发地生气。

“在哪家医院?”

“镇医院。”

我直接挂了电话,其实挺令我意外的,按理说范丽得的是快死了病,要么在家里等死,要么应该在大医院等死。

镇医院治个疼脑热的还行,其它疑难杂症怕是难吧!

车站在街的这,镇医院在街的那一

从街的这,到街的那一,还挺长的。

一路上,心理活动频繁,见到范丽的时候,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形?

会不会跟当年一样,一言不合就开始乍毛,不闹个飞狗跳不罢休?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会不会被我给气死?

半个小时之后,我到达了镇医院。

大半夜,医院静悄悄的。

医院的保安大叔十分热,说晚上只有一个急诊病,这个病就是范老师。

镇子不大,范丽在镇中心小学当一辈子小学音乐老师,很少不认识她。

大叔喋喋不休,替范丽惋惜,说她才五十出,怎么就会得这种病呢?

大叔老烟嗓子透出一浓郁的沧桑感:“唉……真是好不长命啊!”

我在心里哼哼:“好?她范丽是好吗?她这应该是遭报应了吧!”

范丽进了抢救室,她没有给我再一次和她吵架的机会。

到抢救室的时候,苏南蹲在墙角哭得伤心欲绝。

顾洋揽着她的肩膀,一副跟着悲凄的样子,拿修长的手指拇替苏南擦着眼泪。

这个时候,我脑子涌现出不合适宜的想法,他那修长的手指拇拂过苏南面庞的时候,特别的感。

见到我的时候,苏南站起身来,一张致的脸蛋上,尽是眼泪水。

“小北,快,快进去,妈妈她,她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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