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14)(2/4)

池鸢也拉住严雨珍的手:“姐姐放心,翎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的。”

严雨珍却已心灰意冷:“保得了我一时,又保得了我一世么?二位大恩在下已无从报答,不敢再行叨扰,就此别过罢。”说着就要下床走路。

池翎忙拦下她,“严姑娘,那五鬼在暗你在明,你又有何打算?”严雨珍别过脸:“我自知我本事低微,终一世也保不了仇,但若什么都不做安心活命死后又怎有颜去见爹爹?至少,我也要去衙门报官,那二鬼不是说是奉‘宇文将军’的命么?爹爹在时,就与县令姜羽好,若是告不成,我就去太原,再吿不成,我就去洛阳!”

池翎虽想劝她可又没什么好办法,可听她如此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严姑娘且慢,早前姑娘昏睡时,我又去镖局检查了痕迹,想看看有什么线索,谁料官府已有仵作收敛了遗体。回来路上,却隐约听到了周遭百姓说,有位镖师被囚车压到了衙门,不知是不是二鬼所说,除你之外要杀的另一位镖师。”

严雨珍这才想起顺玉妍,色复杂道:“既然这样,就去看看吧。”池翎见稳住了她,无声叹了气,三各换了套不显眼的衣服,出了客栈,向衙门而去。

顺远镖局在临水县本就有名,一下死了一百多更是惊天大案,果不其然,路上百姓窃窃私语不断,“你说顺远镖局这是得罪了谁了啊。”

“不知道,谁下手能这么狠啊,这是多大的仇,那尸体一架架地往出抬,看着都吓。”

“害,你还不知道吧,马上姜大就要开堂审案了。”

“审案,审谁啊?抓到凶手了?”

“不是,是顺远镖局的顺镖师,昨天五花大绑关在囚车里押进的城,而且也不是姜大审,听说是太原来的上官,要亲自审案,要我说,这案子可不简单。”

“诶?你怎么知道,真的假的?”

“我小舅子是衙门里的皂隶,吃着公家饭,还能有假?听说那太原来的大官是个年轻的子,长得老漂亮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看看,走走。”

严雨珍听得眉紧皱,池翎不动声色,拉着二混在群中,还未到临水县衙,周遭百姓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快往前挤啊,堂上打起板子来了。”

“打板子,打哪啊?”

“还能是哪?当然是啊,借过借过。”

池翎见前面车水马龙,手上运起巧劲往前面的肩上轻轻一推,不等众有何感觉,群中蓦然分出一道缝隙,池翎顺势拉着二挤到堂前,耳中板子着声和皂隶唱数声已然清晰可听。

这厢板子数已经来到二十,左右皂隶一丝不苟替挥动着檀木大板,顺玉妍成熟美艳又布满板花的翘在板责下禁不住地扭动摇摆,委实香艳卓绝,围观的男都如被勾魂般呆滞若痴,更有甚者嘴角水如却亦不知吞咽,而围观的妻子在暗骂顺玉妍风骚之余,扭着看直了眼的丈夫耳朵要将他拖拽回家,堂上堂下都热闹非常。

严雨珍果见顺玉妍在公堂法板下婉转哀嚎的模样也是一惊,小嘴张圆不知所以,池鸢不过十四五岁哪见过这种阵仗,不由得攥紧池翎的手,眼睛却瞟着顺玉妍若隐若现的间幽道暗暗吃惊。不同于自己无毛的软滑私处,顺玉妍两腿间的茂密杂无章,幽谷秘处黢黑而粗犷,而在板子的责打间甚至可以清晰可见到氤氲水汽,这代表着什么她一个未经事的少却也知悉,不由得小脸蒸腾出红,所幸周围多,没见到她的羞态。

池翎的目光却不在顺玉妍身上,看见堂上那位英气捕快不由得疑惑,“张鸾英怎么会在这,莫非是军饷案已经查到了顺远镖局上?”局势就像一团杂的线团,捋不清线

这时唱数已经到了三十,顺玉妍疼得玉颜变形,脸上额间还有未散尽的汗珠,也未着短跨被套上裤子,忍痛跪直听训。

蒋千萍甚是得意,居高发问:“顺玉妍,这回可肯老实回话了?”

顺玉妍羞怒愤,边喘边道:“哼,有大法板为训,民又哪敢不老实?”

“谅你也不敢,我且问你,临水县顺远镖局自总镖严景东而下,共一百四十九死于非命,为何唯你不在?”

这话好似晴天霹雳,顺玉妍瞪大双眼,惊道:“大说什么?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你又未接镖,为何离开县城,仵作早已验过尸身,大多身中一种剧毒毒发身亡,若不是镖局内部之下毒,又怎会如此轻易得手?定是你下毒之后与里应外合,暗害镖局中命!”

顺玉妍分辩道:“绝无此事,我离开县城是因要去寻总镖严雨珍,我离开之时,所有都还好好的……再来,我是三前离开镖局,那仵作验出的中毒时间定然远少于此,而我昨在路上被追杀为大所救,大也是亲见那贼武功,又为何怀疑于我?”

顺玉妍这番话逻辑清晰,倒是找不出疑点,蒋千萍又是第一次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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