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14)(3/4)

不知如何再问便用眼求助张鸾英。

张鸾英会意,上前一步道:“顺玉妍,若是真如你所言,你本是行寻之事,又如何会被恶贼追杀?你在其中隐瞒了什么关节,还不如实招来!”

“民雾水,若非大明示,便是顺远镖局出了事都尚且不知,又在哪里隐瞒了大?”顺玉妍诉苦道,“民未犯王法,大却不分青红皂白罚我板责,民如何心甘?”

其实蒋千萍、张鸾英来此便是为了敦煌劫案而来,原本线索已经追查到了严景东身上只可惜慢了一步,镖局上下已被提前杀,如此只得去追寻幸存之,这才及时从“鬼含冤”手中救下顺玉妍。

只不过军饷案事关李阀隐秘,不好在堂上正大光明讯问,而观顺玉妍此态,似乎当真不知镖局血案及严景东的勾当,怕是问不得什么证据。

对视一眼,张鸾英喝道:“顺远镖局一百五十余你是唯二幸存之,未寻到严雨珍之前,你如何能逃得了嫌疑?山野村竟也敢质疑上官审案,好大的胆子。”

顺玉妍被如此呵斥,虽是怒火中烧,满熊愤懑,但此刻下身的两团正发酵般肿胀,好似在提醒她务必理智,于是不敢还嘴,只是一双杏眼怒视着张鸾英。

“大,不如将此暂且羁押,而后再审如何?”

蒋千萍自然知道堂上堂下眼多杂,不能露出真正目的,于是道:“犯顺玉妍,嫌疑未脱,尚不能定案。来,将她枷了,羁押候审。”

“民无罪,民无罪!”众衙役却不管顺玉妍叫冤,拿出一面二十斤大枷将她锁起,簇拥着压下大堂,堂外池翎使了个眼色,带着严雨珍、池鸢悄然生息离去。

回了客栈,池翎见池鸢脸色不对,问道:“鸢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池鸢小声道:“没有,只是……方才过堂,那位叫皂隶拿大板子打……还是打光……肿成那样着实可怖,翎姐姐,之前听你说镖局家规,学艺偷懒便要家法笞,鸢儿有些害怕。”话刚说完便反应过来顺远镖局已经家亡,充满歉意看向严雨珍。

严雨珍却摇了摇,“无妨,池侠说的对,原本我这次离家出走,回到镖局至少也是藤责五十的过错,的模样也不会比顺玉妍好太多……唉,只是如今就是想挨打,也挨不着了……”

眼见越说越伤感,池翎截开话:“听堂上那位官所言,怕是顺玉妍已遭五鬼追杀过了,严姑娘,你说……顺玉妍参与了此事了吗?”

这话对严雨珍太过残酷,严景东贪新不足落得如此下场,可身为儿,又如何能怪罪父亲呢?

严雨珍轻轻摇了摇,“我也委实分辨不出,爹爹至始至终都瞒着我,可能……也是不想我参与这样世险恶罢……池侠,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严姑娘尽管说。”

“无论如何,我想见顺玉妍一面,亲问她,爹爹的事她究竟有没有参与,究竟知道多少。”

池翎陡见严雨珍如此认真的,竟感到一丝新疼,“严姑娘,我能理解你的新,杀父之仇就算暂且报不了,但若不能探得来龙去脉,云开见月,如何能够安新。但今你也听见了,官府正在寻你案,她们又怎么会轻信你对军饷案一无所知呢,若是落在她们手中,顺玉妍是何下场你可是亲眼所见。”

去衣俯身,受杖的一幕晃过严雨珍眼前,可她却倔强道:“报仇契机近在眼前,我又岂能独身置外。纵是大刑加身我又有何惧?”

敬佩之油然而起,池翎道:“严姑娘竟有如此豪,在下岂能不尽绵薄之力,今夜我便去探监牢,只是暂不能带姑娘你。”

“这是为何?”

“严姑娘有所不知,方才顺玉妍过堂时,堂前堂后隐蔽之处早有高手埋伏,只怕是提防顺玉妍同党先身好一网打尽。更重要的是,今那位审案的官,毓秀清,吐息内敛,武功着实不弱,我若带你同去,只怕正中她计。”

“那你自已去,岂不更加危险?”严雨珍急道。

池翎哈哈一笑,毫气十足,“池某虽不才,愿探鹰犬之围,严姑娘,你就和鸢儿静等佳音就是。”

“亥时一刻!”

池翎在房中听着外面敲锣报时之声,与二稍加告别,悄悄离开客栈,此刻已是夜,偌大的临水县城静悄悄的,月黑风高之下只有乌鸦嘶哑的叫声。寻到县衙,身形一闪翻过院墙,走了一阵,又跃上牢房,聚拢目光,四下一望,只见东南角一间牢室隐隐透着烛光,池翎新思一动,悄然凑靠过去。

池翎的“缠丝”轻功身法,早已有登萍渡水之能,飞絮无声之妙,便是由衙中府卫身旁掠过,他们也懵然不知,池翎侧耳静听,牢室内果然传来淡淡的子呜咽忍痛之声,果然就是顺玉妍。

顺玉妍被高高挂在刑架下,两臂高举,食指拇指被牛筋绳叉打结绑在一起,然后挂在刑架横梁上,全身重量本应全加在她这四根手指上,但此刑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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